被撕碎後再重整,
我的雙眼出現循環扭曲的圈
痛並甘願著。
於是心軟的人,恨不得有把刀就狠狠地
插進心臟裡。混攪成爛碎。
黏糊的一坨,
丟給小狗狗吃掉算了。
那麼綿的心質,苦了神經而已。
我一直都是瘋子。
卻被僅剩的清晰而行不了屍。
在交界的橫梁間,被壓得不成人形。
只要抓不回從前的一點點質感,
我就有勇氣去累積跳離那個枷鎖的力量。
太多太多了。
我不知道
原來一旦認定的第一步
會形成現在越過執著的離譜和喪。
我好恨。
到現在仍然腫著乾澀的眼
握緊刺燙的杯子。然後皮質潰爛了。
還有為甚麼嗎?。
我是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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